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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通袖罗袍,下着金枝线叶沙绿百花裙,腰里束着碧玉女带,腕上笼着金压袖。胸前缨落缤纷,裙边环佩叮当,头上珠翠堆盈,鬓畔宝钗半卸,粉面宜贴翠花钿,湘裙越显红鸳小。正是:

恍似嫦娥嫦离月殿,犹如神女到筵前。

李文思见了真人,比画像更胜数分,满心欢喜,命人整治一桌齐整酒席,但见:

香焚宝鼎,花插金瓶。器列象州之古玩,帘开合浦之明珠。水晶盘内,高堆火枣交梨;碧玉杯中,满泛琼浆玉液。碾破凤团,白玉瓯中分白浪;斟来琼液,紫金壶内喷清香。

小云喝退大小丫鬟,只叫秋菊斟酒服侍;两三杯下肚,李文思用言语挑拨一二,无非是淫词浪语,小云新为人妇,只是低头不语;李文思自己又饮了两杯,借了酒意又细细打量小云,只见:

眉似初春柳叶,常含着雨恨云愁;脸如三月桃花,暗带着风情月意。纤腰袅娜,拘束的燕懒莺慵;檀口轻盈,勾引得峰狂蝶乱。玉貌妖娆花解语,芳容窈窕玉生香。

李文思看得欢喜,一把搂过来,先在脸上亲了两口;小云娇羞无限,欲拒还迎,面皮上早红透了,只说了句:“只求相公怜惜。”

李文思腆着脸笑道:“从今往后,你就是我心头之人。”却从百花裙下偷偷探手进去,早已湿透了一片;李文思故意拿出来对着灯光看了,小云羞不自胜,李文思却哈哈大笑,唤秋菊过来替小云和自己宽衣。

秋菊过来先替自家小姐宽了衣,果真湿涝涝的,好不容易忍了笑,秋菊虽然比小云小上一两岁,但在府里也经常听些风月话儿,懂得不少;小云白了秋菊一眼,先上了描金床,猫在被子里面等自家老爷。秋菊转过头来又替李文思宽衣,李文思见秀菊低眉顺目的,虽然比不上小云美貌,倒也另有一番风情;只是眼下小云刚进门,急切不好下手,趁宽衣之际偷偷摸了两把,又在秋菊手心捏了捏;秋菊知道自己随小姐出嫁,本来也是早晚填房的命,是以并不抗拒,反而大胆回捏了一把;李文思见秋菊也是风月中人,满心欢喜,底下那物不由直竖起来。

秋菊见状伸手轻轻一推李文思,自己掩了面退出房去,把门带上,寻了个板凳坐在门口。

小云都看在眼中,待李文思上得床来,故意背过身去嗔道:“老爷为何放着妾身不管,却去调戏丫环秋菊”

李文思笑道:“哪有此事夫人多心了。”顺势把小云搂了,细细把玩那一对小白兔,下身在小云股间磨了几磨,只觉滑溜的很;小云道:“只要老爷对妾身好,那秋菊迟早是老爷的,急色什么”

李文思嘿嘿笑道:“还是夫人懂我。”让小云翘起股来,将那物慢慢放入;小云攒眉道:“老爷慢些则个。”李文思小心翼翼,少时末根而入,只觉畅快无比,轻提慢入,弄将起来。一个是花丛老手,一个是风月新人,倒也相得益彰。正是:思往事,梦魂迷,今宵喜得效于飞,颠鸾倒凤无穷了,从此双双永不离。

李文思自从娶了小云,宠爱无比,一连十数日都宿在此处,其他各房都忘在脑后;小云新婚燕尔,不肯久离李文思,初得闺房之乐,也不分白天黑夜,只叫秋菊把了门口,沉溺其中;各房见自己老爷多日不来不说,连面都见不上,一个个恼怒,暗地派了丫环来花园小院探查。

接连几天都有各房大小丫环寻了借口来这里刺探的,见秋菊把了门口,多半扭头就走,也有透露出别样眼神的;秋菊看得有些发毛,这日寻了空偷偷对小云道:“小姐这般做法,却得罪了其他各房,尤其是大夫人,如何在李府立足”

小云开始也不当回事,只道:“老爷宠爱与我,自不去他们房中,与我有何干系”

秋菊两番三次的说了,又偷偷讲了些不知道哪里听来的大户人家争宠的故事,小云这才幡然醒悟道:“倒要多谢妹妹提醒,莫要等那帮贱婢联起手来,我却蒙在鼓里”当夜李文思回来时,小云就推说身子不爽,将李文思打发到其他房去了,倒把李文思弄了个莫名其妙。

从此以后,小云明面上并不争宠,暗地里却从娘家讨了银子来,买了式样好的首饰来,各房到处串了,到处送人;不到半月,和各房有如亲姐妹一般,时时在一起打小牌耍子。

李文思看在眼里,倒是啧啧称奇,未曾想小云有这种心机,见各房和睦,自己倒也高兴,心下更是欢喜小云;小云表面上和各房姐妹相称,但暗中却有意无意,在李文思耳中说了各房的不是,反衬得自己那份好来;又寻了个机会,自己去打小牌,把秋菊丢在房中,好叫李文思入港;李文思求之不得,知道是小云故意安排,更加喜欢得紧。这妇人用了多番手段,将李文思看得紧紧的,不多时在李府居然几乎和正妻平起平坐,那三房小妾,倒以她做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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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七回 探亲说起子嗣事 卧床请来妇科医

话说小云在李府做了第四小妾,不过两三月间就在李府弄得风声水起,均呼“五娘子”,不唯李府内外,就是京都城也多半闻得;这日小云从娘家省亲回来,坐在房中是闷闷不乐;房里大小丫鬟前来服侍,都被小云寻了别扭骂了出去。

几个丫鬟底下商议一阵,托了个丫鬟暗中寻了秋菊道:“秋菊姐,今日不知道是谁得罪了五娘,寒了脸坐在那儿;我们上去奉了香茶,不是嫌冷就是嫌烫,将我们赶了出来;弄得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这是如何说法。”

秋菊自持乃是小云从娘家带来的大丫头,冷笑道:“你们这帮子贱婢,哪里知道我们家小姐的心思给你们赶了出来就算是好的,要依了我家小姐在娘家的脾气,只怕二十棍家法还嫌轻了。”

那丫鬟被唬得咬指道:“姐姐这般说法,我等都不敢去了。还要请姐姐前去,探了主子心思罢。”

秋菊冷笑了两声,道:“你们这帮子没用的浪货,平时老爷来时,一个个都恨不得扑上去贴在老爷身上;今番小姐发点脾气,你们就怕成这样”

那丫鬟也知道秋菊是被自家老爷入了港的,但此时抖落出来岂不是自讨苦吃也只好赔了笑脸道:“姐姐只当是可怜我们几个苦命的丫鬟罢。”一边说话,一边袖子底下递过刚才众人凑的散碎银子过去。

秋菊也不客气,接了过去捏了一捏,约莫有二三钱,顿时面皮上好看了些,道:“看在大家都是给人做丫鬟的命上,我就替你们去问问。”

那丫鬟喜道:“那要辛苦姐姐了还望在五娘面前说了好话,勿要动用家法惩戒我等。”

秋菊点点头,自己收拾利落,从丫鬟手中接过香茶来,施施然去房内寻小云说话去了。

那丫鬟背后啐道:“不过是个填房的小浪蹄子,你看那个得意的劲”

秋菊来到房内,见自家小姐正坐在逍遥椅上,寒了一张俏脸,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上前呈了香茶,笑道:“小姐有啥烦心的事情,不如和小婢讲了,也好宽心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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