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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声,她已经被他扑倒在地,以强暴之势裹挟着。她身上的浴巾早被他扯到身后,露出那件只为了凸显女性曲线而完全忽略穿着舒适感的泳衣前面看为极暴露的三点式,后面密密麻麻连着一根又一根细带,妖冶的三点玫红缀在纯白色的大裘上,瞬间又向他灼野的眼里加了一把烈火。

她在他身下剧烈地扭打着,拼命反抗着,嘶哑地叫喊着,他视若无睹,一手攥住她不住挥舞的纤细手腕,一手麻利地解着她泳衣上的细带,很快,白裘上再看不见玫红,只剩似雪凝脂。

他蹙眉,不满地看了眼她空空的手腕,他送她的菩提子已不知什么时候被她摘下。他的心口像被刀尖无情地刺挑了一下,整个人飞快俯身盖住她冰冷的身躯,用力吻下。

她的头执拗地来回摆动,嘴唇牙关咬得紧紧抵御他的唇舌,他越挫越勇,伸手捏住她瘦削的小下巴,强行固定后撬开她的唇齿,长驱直入。

“咝。。。。。。”

张宜照着他探进她口里大半的舌用力咬下,锋利的齿尖无情地在他湿濡的舌上划出一道裂口。鲜血带着甜腥,很快融进彼此的唾液,染红她毫无血色的唇瓣。

作为反击,他毫不客气地进入她的身体,深深撞上她的子宫。

咬牙。她把牙关咬碎了不让自己发出丁点声音,虽然那惨绝人寰的疼痛感几欲令她昏厥。

眼泪不受控制,却真实地反应着她的身心正在经历的剧痛。他看着她痛苦绝望的神情,被心理和生理上巨大的反差拉扯着,明明四肢百骸说不出的快意酣畅,心里却失落低沉,黯不见光。

他想,他大概疯了,竟然不择手段地强暴自己心爱的女人。只是他没有选择,没有时间,并且她也不会给他时间解释和说明一切。为了这个晚上,他精心谋划,算了又算,不敢奢求百分之百成功,却仍是赌上了两人的劫后余生,疯狂地占有了她。事已至此,他早已没有退路。闭上眼睛,他干脆只随最原始的欲望而动,不敢耍任何花样,只求好运气地首发命中,让他的谎言成真。

他不知道,自己的每一次抽动对她而言如利刃削磨,那利刃带刺,快速地擦过她最为敏感的触点,摧残撕裂着她极为娇嫩的花瓣。他不知道,她无助而收效甚微的挣扎出于本能,并非仅仅在抗议他对她的施暴,更多的,是因为锥心蚀骨的痛。

痛到麻木,原来是这种感觉

当他加重了喘息,闷哼着绷紧了身体每一寸肌肉,如野兽般弓起腰身,一阵疾风骤雨般的猛烈抽搐得以淋漓释放后,她才真正感受到,痛到麻木,原来是这种感觉。

血,殷红的鲜血从她的下体涌出,顺沿着大腿内侧滑落在沾满他的汗水和她的泪水的白裘上,一滴一滴,惊心刺目。

如果可以,她多么想用尽全力狠狠扇给这个男人几个耳光,然后裹上哪怕是一片浴巾盖住满是淤青的身体,躲到这个世界上谁也看不见她的角落里,自己舔伤口。

很可惜,她根本动不了,自小腹向下,大概与她的上半身截成两断了,截面火辣辣的,好像有湿漉漉的东西在向外流着。

齐庸正趴在她身上平复了几秒,手掌划过她的身体,还想低头吻她时,看见了自己手上的血。

他以为自己看错了,“腾”得直起身向下看去,滴滴鲜血正从他刚刚的犯罪现场向外渗着,全然没有停止的迹象。

“张宜张宜”

她在他身下紧闭着眼睛,泪水从开始流到现在,不曾停过。

张宜,呵,这是他自进门到现在他对她说的第一句话,带着和她刚才如出一辙的无助惊恐,咆哮着。

他迅速用自己的大外套裹住她,自己往身上简单套上两件单衣,抱起她冲出汤泉。他大概真的吓坏了,开车门的时候哆嗦着手指,车钥匙在那剧烈的抖动间掉进雪地里,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他抱着她弯腰,捡起钥匙打开车门,小心翼翼地将她安置在后座上,她自始至终闭着眼,听着他粗重无序的喘息。

他真的吓坏了。他不知道她这是怎么了,这应该不是她的初夜,况且他分得出落红和伤口出血的区别,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中规中矩的表现,何以伤她至此

车里暖风开到最大,他在这呼呼风声中不知打电话给谁,近乎用哀求的口吻让那人赶紧找“林大夫”。

她横卧在后座上,明明暖风从空调口一阵阵喷来,全身仍是不受控制地打抖。身下的痛感似有似无,温热粘湿的血一股一股,染红了羊毛座垫。

“怎么回事”

林华赶得着急,热得脱了夹袄,利落地套上白大褂,一边洗手戴口罩手套,一边皱眉问站在急救床边的齐庸正。

在这个国内首屈一指的妇产科权威面前,齐庸正不敢撒谎,黑着脸说,不知道,行完房事就这样了。

林华打开医用射灯,照出张宜脖颈手腕处斑斑点点的青紫瘀痕,她微微向门外抬了抬下巴你先出去。

“把门关上”

齐庸正应声关上门,候在急诊外的长廊上,坐一会,站起来,蹲下,又站起来,几秒几分,对他而言如几个世纪那样漫长难耐。

林华见齐庸正出去了,重又换了个语调低声问张宜,怎么回事

不知道。

张宜说。

林华拉下灯头仔细朝里看了看,撕裂了,外延成锯齿状裂开一个伤口,一直裂到里面,撑破了内壁的毛细血管,导致流血不止。

“第一次”

林华问。

“恩。”

“不疼吗”

“疼。”

“疼为什么不说。疼你还由着他”

“。。。。。。”

林华穿好羊肠线,开始分三层缝伤口,每缝一针下去都如同把订书针订到肉里,绞痛。

“你还真挺能忍。”

虽然打了麻药,但药劲上来没那么快,待到她感觉不到疼的时候,林华已经缝完了第二层。

张宜没吭声,比起之前那只禽兽硬生生顶进去时的疼,打了麻药缝这几针还真不算什么。

“平时月事正常吗”

“正常。”

“一般几号完事”

“24号。”

“恩。近两个礼拜不能行房事。一周后来复查。我给你开些外敷的药,每天早晚抹两次,自己看不见让他帮个忙,一定要把伤口里外都抹上,以防发炎。”

林华缝完伤口上了点消炎药,坐到桌前开始打印药单,不一会拿着药单出去了,把张宜一个人关在了急诊室里。

她缓缓睁开眼,伤口在麻药的作用下已经失去感觉,羞辱和憎恶很快代替了先前的疼痛,迅速侵占了她可以思考的全部。她若是告他强奸,需要准备什么材料今晚的诊断证明可不可以

急诊室门外,齐庸正亦步亦趋地跟着林华走向长廊尽头,接过她递来的药单,听她说:“想当爸爸想疯了吧”

“她。。。。。。”

“阴道中度撕裂。”

“。。。。。。”

“人家这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给你整个撕裂出血,保不齐不会有阴影,我见过很多性冷淡的病人,都是因为经历了痛不欲生的房事之后,发誓一辈子再不让男人近身。。。。。。”

什么齐庸正避重就轻,听见她刚刚说。。。。。。这是她的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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