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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让。。。。。。”

张宜

他在这饱受失恋摧残折磨,她却早有预谋,不声不响溜到江南人家水道石帮逍遥自在

故意整他

没什么,只要能找到她,带她回来,他认,她怎么整他,他都认。

作者有话要说:刚刚出院,体力脑力都不够用,对会电脑就头晕,对不住,先更这些。医生说手术很及时,晚点就穿孔了。术后,每天输不完的消炎药,从早到晚,夜里都不得停,全麻后被叫醒的感觉犹如真的重生了一次。保重身体吧亲们待有点精神,我会尽快更完,谢谢你们的不离不弃。

48

48、48

“乌镇”景区正门标志性雕花木制牌坊下,镇旅游管委会主任朱虎已站那守候多时。接待齐庸正的任务是上面一早传达下来的,虽然他并不知道齐庸正是何方神圣,但市局局长亲自在电话里要求他务必高度重视此次接待工作,创造一切条件为贵宾提供尽可能周到细致的服务,朱虎自然不敢怠慢,局里通知他贵宾抵达的时间约莫早上七点,实际上不到六点他就在牌坊下等着了。

七点刚过十分,一辆银色奔驰商务轿车迎着晨光自西驶来,朱虎远远认出车牌,慌忙从衣服口袋里掏出冰冷咋骨的手掌,紧赶慢赶地挥摆着迎上,待车停稳后,他作势一拉车门,精神抖擞地冲来人说:“齐总好我是镇旅游管委会主任朱虎,乌镇欢迎您”

齐庸正跨下车门同朱虎握了个手,简单寒暄道:“朱主任好让您久等了”

朱虎先前等在那无聊的时候曾经暗自描摹过这个大人物的样貌,年过四十,脑满肠肥,这样的主顾他一年不知要接待多少拨。直到自己肥沃的手心被眼前这个年轻人有力地握住时他才恍悟,偏见真真是魔鬼。

他憨赧地对齐庸正笑了笑,说:“哪里,市局对您此次乌镇之行十分重视,我们一定尽全力为您服好务您有什么特别要求尽管和我提就是”

“您客气了详细方案我的助理会和您联系。这次来乌镇我想住在银轩民宿,还想请您代为安排。”

齐庸正说着穿过木制牌坊,双脚带着不易被人察觉的激动踏上乌镇的青石板,朱虎亦步亦趋,紧随其后。

“银轩民宿”

朱虎眉头一皱,豪泰酒店总统套房今早已订好,突然冒出个银轩民宿又是怎么回事

“对。”

“齐总,要说镇上住宿条件最好的还是豪泰,民宿硬件设施相对差一些,服务和食宿标准肯定不如涉外五星酒店,要不。。。。。。”

“就定银轩民宿吧,还请您费心。”

见齐庸正不为所动,朱虎如同听讲的学生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提起电话本地方言叽咕一阵,转而用不甚标准的普通话对齐庸正说:“房间已经订好了,我带您过去吧”

“好。谢谢”

这个时候,画家许昊刚刚将他那幅取名叫“露台上的女人”的作品打底勾边,张宜的侧脸线条跃然纸上,轮廓曲线优雅精致,画面构图饱满,景深层次丰富。

齐庸正推开银轩209房门,没有暖气的江南水镇寒气逼人,打开空调,暖风带着湿热和霉味扑向冰冷的空气中,不过比起屋里的湿冷和潮气,令他皱眉的事还在后头。

露台上,张宜煞有介事地体验着她的模特职业生涯,如何低头,如何抬头,如何屈肘,如何挺身,隔着不过三、五米的距离,她紧随许昊手势的指挥,默契配合着。

一道雕花红漆木墙之隔,齐庸正单手托腮,看似闲懒地倚在露台扶手上。乌镇冬日不愠不火的晨光洒下一片淡黄,颜色像极了他眼里隐忍的怒火,扑腾腾燃着,看似灭了些下去,又更快更灼烈地燃起来。原以为她不过心血来潮到此一游兼或整蛊他折磨他,谁曾想她竟是到哪都有故事到哪都不能闲着一个看不住就艳遇缠身,他看着不过三米外这个女人搔首弄姿的背影,恨不能临空抛根绳子过去绑住她的手脚扥到他身边让她插翅再难飞寸步再难行。他喷火的目光纳入了画家的眼,淡淡扫过两笔,他已将他的位置处理成了一株铮骨桀骜的铁树盆栽。

待到画家喊收工,209露台上的人影已飞快闪进了屋内。张宜揉了揉僵硬的脖颈,迫不及待地说:“快给我看看”

许昊说什么不依,弄得张宜反倒觉得怪没劲的,算了,唯小人和画家难养也。她怏怏地走回屋,打算蒙头睡个回笼。刚掀开被子,水道里“嘿呦嘿呦”的号子声由远及近,密密传来。透过木窗看出去,几十艘乌篷船满载着彩灯,ed屏,红灯笼,花架,自水路源源不断运进镇里,卸货,分装,也不知折腾些什么,吵闹得很。看来这觉也睡不成了,张宜翻身下床蹬上鞋,出屋向西栅走去。

对比东栅年代感久远的石桥木屋,西栅以京杭运河为景区核心新修葺不久,沿岸仿古的建筑排成鳞次栉比的商铺,卖蚕丝被的,卖走马灯的,画扇面的,卖胭脂膏粉的,活生生一副民国的街市景观。

张宜挑挑选选,最后在一家卖纸灯笼的店铺里选了盏孔明灯。“要写点什么吗”店里掌柜铺着笔墨,每天最得意的不是卖出多少盏灯笼,而是在这些灯笼上题字作画,换来买家的啧啧称赞:哇,写的真好

张宜想了想,问:这灯上能写几个字

掌柜小眼睛一眯缝:“你想写几个”

“四个行不”

“当然行写什么”

张宜从桌上摸起纸笔,很快写好四个小字递给掌柜。掌柜接过看了看,好心提醒道:“你这个齐字是不是写错了啊”

“没错。您就这么写”

待天色渐暗,张宜提着这盏孔明灯返回东栅时,惊讶地发现前几天夜幕降临后东栅略显清冷的景象竟在一天之内发生了天翻地覆的改观。原本在淡季里稀落点明的红灯笼多出了两倍还不止,水岸堤沿家家户户张灯结彩的景象如同过大年。怎么了这是有什么重要的庆典活动吗

越往里走,这种景象越让人在惊叹之余不由得生疑。河道边,冬日里并不葱郁的树上全部挂上了蓝白相间的ed彩灯,霎时为这个水乡小镇嫁接出童话世界的斑斓梦幻。与此形成鲜明对比的是,镇上的弄堂巷道,仍是如同以往景区闭门后的静,走到渡口的这一路,张宜竟是连一个游人都没见到。

“坐船吗”

船家蹲在渡口,撑了撑手里的蒿说:“看你也累了,去哪”

“你问。。。。。。我”

张宜狐疑。

“这还有别人吗”

船家更是狐疑。

“我回银轩民宿,您去那吗”

“通济桥边那家走着”

还有这么好的事

感觉像专程等在这里稍她一人。“多少钱”

“10块。起步价”

船家看出她的谨慎和顾虑,随和地解释道:“我回里弄,今天卸货走晚了,单撑一趟也是撑,多挣10块也是挣,走吗你再不走我可走了”

“走走”

张宜看这船家朴实坦诚的样子不像扯谎,赶紧拎着孔明灯跨上船,走了大半天脚脖子酸胀,能花上十元大洋在这桨声灯影里溯回银轩,偷着乐还来不及。

“要火吗”

“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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