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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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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寄:

又醒了。他满身低气压地打开视频,浑然不觉地宣示主权,小狗,过来,让帮着投入不少人力找你的你戚叔叔看一眼。

茭白扒拉袜子,没鸟他。

沈寄居高临下:怎么,难不成你要我叫你太太?

潜台词是,那你是痴心妄想了。

茭白抬头看他眼下的两片青黑阴影,呵呵:千万别,我怕把在肯德基吃的那一顿吐出来。

话音还没落下,茭白就听见了笑声。

视频那头传过来的。

沈寄在老友面前彻底没了面子,他就要挂视频惩罚他的小狗,被对方打断。

老沈,我那侄子八成是听到小白回来的风声才逃的,他为了齐家老幺,死前也要拉个垫背。戚以潦无奈地叹息,这事我得管。

沈寄欲要说人来南城就活不成,便听老友道:我去南城待一段时间,亲自解决戚家的不孝子,到时候就住你那,方便?

第48章

戚以潦要过来, 茭白的第一想法是:我背下来的生僻词还记得几个?

好友列表里有这么个喜欢上惩戒课的老变态,简直了。

那戒尺好他妈宽,还长。

抵在腰线上面轻划的触感让茭白记忆深刻, 整个腰部都凉丝丝的。

茭白恍恍惚惚地跟着沈寄出病房,心里回想自己在兰墨府看过的外文原版书籍, 垂放在两边的手还蜷起来,无意识地在半空拼写单词。

瓜瓜

茭白听到喊声抬头,他发现自己已经在地下停车场了,而不远处的郁响被一群保镖拦着, 正在疯叫着挣扎嘶喊。

他是我弟弟。茭白蹙眉, 放了他。

保镖们没放,主子没下令。

茭白看沈寄。

你哪来的弟弟?沈寄挂掉电话回复他。失踪几天的事都还没问。

在回来的路上认识的,就是他给我钱买的衣服。茭白的胡诌不打草稿,张口就来。虽然沈寄他们找到了老林里的那栋房子,可郁响说痕迹都清理了,应该查不到他和他哥身上。

郁响的叫声更加尖锐。

茭白听得都感觉嗓子疼:他脑子不太正常, 受不了刺激。

一个小神经病, 你把他带身边干什么。沈寄得神情冷烦,不耐地挥手。

下一刻沈寄就后悔了, 不该放人, 应该直接拿麻袋套起来, 丢出南城。

茭白无视沈寄周身的寒气,带着冲过来紧抱着他的郁响往一边挪挪。

郁响埋在他怀里哆嗦,脚还知道配合他挪。

茭白的耳边有惊悚的磨牙声, 他担心自己的耳朵被咬,忙找话题让郁响安静下来:你不是在一楼等我吗,怎么在这?

我是不放心。郁响不哆嗦了, 也不磨牙了,他哼哼唧唧,我怕有坏人混进来。

还真被我抓住了,是个七八十岁的老头子,身上带着炸弹,就在停车场外面。等你们的车出来引爆。郁响把脸埋在茭白的脖子里,声音很小。

茭白的头皮一麻。

没事没事,被我及时发现后拆了。郁响拍茭白后背,得意洋洋地说,人也被我打晕了丢在大垃圾桶里。

茭白瞪要让人把郁响打死的沈寄,轻声跟郁响交流:你还能拆炸弹?

我哥教我的。郁响嘟囔,我爸妈在我很小的时候就死了,一直都是我哥带我,什么都教,只要是他会的,都希望我也会,他生怕自己哪天执行任务死了,留我一个活不下去,哼,我其实比他厉害,我卡里的钱是他的好几倍。

茭白忍俊不禁:那你有身手吗?

郁响嘻嘻:也有的啊。

那你刚才不茭白问一半停住,这家伙是不想这么早暴露。

瓜瓜,你能不能看在我没让炸弹爆掉的份上,原谅我给你下药的事啊?郁响趁机撒娇。

茭白脸一扳:一码归一码。

郁响扁嘴:好吧。

好浓的杀气,沈先生想杀我呢,郁响突然从茭白怀里离开,放在他衣领上的手往下一扯,眼睛瞪大,瓜瓜,你脖子上怎么会有掐痕?!

茭白拉着郁响往喷火的皮卡丘主子那走:别问了。

脖子被掐都不算什么了,当初被踩才是真的疼,吞口水都难受。

只是,他刚才在病房被那么一拽,肋骨又疼上了,他在这懒得说,准备回家吃止痛药睡觉。

茭白的脚步猛地顿住。他终于知道《断翅》里出现过的熙园是哪个地名了,那是沈老狗的私人住处!

不想去。

茭白下意识攥住郁响的手,又慢慢松开。

不去不行。应该不会住多久。

好在戚以潦明天就能到了,他不至于跟沈老狗一对一。

虽然戚以潦是个变态,却正因为他的属性,不会动不动就做出失控粗暴的行为,他是个有绅士风度的变态,打人还知道先自己受一下,给次警告的机会。

更何况,他劝架,调解氛围也是一等一的有效率。

茭白走到沈寄面前,说:我要带上我弟。

沈寄肺都要气炸了,他一脚踢在黏在他小狗身边的郁响肚子上面。

那力道没有半分留情,下了狠手。

郁响只顾着看茭白,没防备就被踹得跪趴在地上,吐出一滩混着血丝的食物残渣,他的头抵着地面,半天都起不来。

茭白看到了自己,那时候他这副身体尾椎的旧伤被摁,他就是这个样子,像狗一样凄惨,只是站起来都很费劲痛苦。茭白的呼吸急促,牙关咬紧,嘴里说出的话却很平静:不行是吗,那我就不去熙园了。

沈寄掐他的下巴,将他逼近:由不得你。

茭白:听听这霸总语录,每一笔都带着狗血味。

是,由不得我。茭白呵呵,那你是希望我开开心心的去,还是一路咒你不得好死?

沈寄低头,鼻尖抵着他,深而冷凌的眼眸中带着嘲讽与不屑:我准你把人带上,你一样咒我。

茭白一爪子挠上去。

沈寄看一眼手背上的渗血抓痕,他古怪地扯动薄唇,竟然怀念这被抓的感觉了。

魔障了。

茭白趁着沈寄发愣的功夫挣脱开来,扶起郁响:怎么样?

呜呜呜郁响咧开挂着血迹的嘴角哭个不停,瓜瓜,我肚子好疼,好疼好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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