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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一章 神秘的嫂嫂到底是谁啊!(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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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饭庄内刚刚在夏邀墨站到上座前就安静了下来,所以学子们对于夏邀墨的话听得清清楚楚。

更因如此,所以一个个一脸的诧异。

因为那话中,实在有些匪夷所思令人不解的地方。

而之前问话那考官也是一脸讶然,疑惑看着眼前的夏邀墨问道:“不是学子?不是学子你如何进来的。而且你说你帮你嫂嫂转交东西,你嫂嫂又是何人,不知道当下这里是蒙恩宴?怎地在今日这场和让进来转交东西的。”

这位考官可以说是问出了在场所有学子的心声。

毕竟在他们听到刚刚那突然走出来的人问出这话时,也是纳闷这两件事儿。

而理所当然...

就在刚刚夏邀墨坐着的那一桌所在,虽然离得远,但毕竟追问前面学子,所以这立马也知道了夏邀墨说的话了。

当即一個个更是一脸纳闷互相看着。

“他不是自己上去改诗,献诗的?怎么变成了帮着自己嫂嫂转交东西了。”

“你问我,我也不知道啊。而且...他...他说自己不是同科,这他怎么坐到咱们这一桌的。”

“不会是混进来的吧,毕竟他都拿咱们蒙恩宴当相亲的地方了。”

“混进来的敢这样?”

“怕不是还在哗众取宠方法?别忘了刚刚他可是说了自己诗词不比皇后娘娘这首静夜思差啊。”

“嗯,有可能,此子看似单纯,实则心思深沉。”

“他嫂嫂是谁啊,也不知道啥人,刚刚他还说他嫂嫂支持他来这儿找心仪姑娘呢,想来应该也不是个什么好东西。”

……

这一桌的人你一言我一语的,纷纷一脸诧异的看着夏邀墨的同时,那些个本就已经对夏邀墨起了鄙夷心思的人,更是不去往好的地方想,只觉得夏邀墨这就是故意的。

而一边朱茁听不下去,想着说两句,但是被一边张奕然拦下。

朱茁细想,无奈摇头,虽然这些人恶意揣测了,但夏邀墨这边着实有很多奇怪的地方没说清楚。

但...

这一桌的人在这样你一句我一句的说着,几个邻桌的人,自然也是听得清清楚楚,尤其刚刚夏邀墨就坐在这一桌他们也是注意到了的,当即就有人好奇过来低声追问。

不过正好这问的人还是对夏邀墨很是鄙夷的那几人。

当即...

经过那几人添油加醋下,什么夏邀墨刚刚询问自己献诗词就能得到在场姑娘的喜欢这类话,愣是变了个味道,直接变成了夏邀墨假装自己是学子,故意混入其中,为的就是找姑娘,哪儿的姑娘,自然是今日高中进士的这些才女了。

尤其夏邀墨刚刚还大言不惭的说着自己拿的诗词,跟皇后娘娘所作诗词差不多!

给改成了自己所拿的诗词要比较起皇后娘娘所作诗词厉害。

而且这诗词拿出来,就会有在场才女青睐他之类的这种话。

这些事情听的周围不知实情的学子们一脸诧然,而后纷纷惊奇看着夏邀墨,只觉得竟然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那些女进士们听到,更是一脸愤懑,只觉得这人拿了她们当成什么了!!

花街的那些姑娘们吗?!

因此,许多才女听了这些人添油加醋的话语,愤怒不已,更有人就想着上前请牧序等人做主,但还是忍了下来。

不过,更多的人却是看着夏邀墨,只觉得如那戏子一般,可笑至极!

什么档次,竟然说自己手中的诗词能比得上皇后娘娘诗词!

皇后娘娘可是如那‘诗仙’一般的存在,是你区区凡人能比的了的?

而朱茁跟张奕然两人听到这些话,再不坐着了,立马站起身去解释澄清。

除了他们两人外,其他几人也是觉得虽然夏邀墨是有些古怪丑角一般,但身为读书人如何能这般抹黑他人,于是也纷纷解释。

那几个故意编纂了的人看到事情突然变大了,也是吓得去解释。

但是当下...

哪儿还有人愿意听他们这些话。

所以这莫名其妙的,夏邀墨愣是成了许多学子所愤恨的存在,只等夏邀墨给上座那些大人们解释,若是解释不清,其中一些人已经决定将这些事情说上去。

不过...

夏邀墨对这些事情是不知道的,而是从怀中掏出了那修改静夜思的纸张说道:“这位大人,我嫂嫂让我将这东西转交苏老太师。”

闻言...

那考官看了眼夏邀墨手上纸张,回头看向苏文清。

牧序等人从刚刚夏邀墨站出来的时候就一脸好奇,尤其是夏邀墨说了那番话后,几人更是一脸诧异。

并且牧序都看向荀旷了,仿佛在质问怎么回事儿。

荀旷一脸无辜,也是一脸疑惑的看着夏邀墨,因为若不是进士,应该进不来的啊。

一边杨善长,杨国富等人也是好奇看着这学子,但同时,杨国富跟鄢景卿两人却是想着这要是真让非上榜进士偷摸混了进来,虽然不至于发生什么,但这可就是苏文清跟牧序的笑话喽。

所以杨国富跟鄢景卿两人饶是不动声色,但也等着事情发展。

而苏文清看着那考官微微点头后,继续疑惑看向夏邀墨。

因为若说不是学子进来的人,也就是他打过招呼的那位世子了,但是苏文清太久没见过夏邀墨了,所以也不是很确定。

考官得了允许,接过夏邀墨手中纸张,然后恭敬送到苏文清手上。

苏文清接过那纸的时候,牧序已经伸过了脑袋想要看看写了啥。

苏文清无奈一笑后,倒也不去遮掩什么,事到如今,跟牧序也没什么可遮掩的了。

于是打开纸张。

但是才看到纸上字迹,两位老人纷纷一怔。

因为这字迹有点儿眼熟。

但不去管这个,两人先看向内容。

‘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

是与静夜思一样的诗词。

这让牧序跟苏文清愣了一下。

但是立马...

两位当朝重臣却是纷纷表情一怔。

因为跟之前那首不一样!

“改了两个字...”牧序不由开口,而后仔细看着当前纸张上的这首编修后的静夜思,重复念了一遍后,牧序一拍大腿:“对啊!!本就是首无懈可击的诗词,为什么要改!如何改!改的朗朗上口便可了啊!”

然后一脸惊喜笑容的重复道:“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将那第一句的‘看’改成了‘明’,不再去看,何况月色之下本就有月光,如何需要去看,还有这望山月改成‘明月光’,摆脱了俗气不说,反倒更加简单直白,意境更是清晰明了了许多。”

说到这儿,牧序犹如顽童一般欣喜的看向苏文清说道:“愚昧了,文清啊,我们都愚昧了啊,就想着如何将这首诗词诗句替换,却是忘了最基础的一些东西了。”

苏文清虽然没有牧序这般,但也是一脸无奈的重复诵着改了后的静夜思,朗朗上口不说,语言清晰朴素,且韵味含蓄无穷,尤其客居思乡之情更是简单直白。

苏文清摇摇头,正如牧序所言,他们就想着如何去改更多东西,着实是忘了,如此简单直白完美诗词,若要改好,无需再去改什么词缀或是意境嘛。

而就在一边官员们,自然也是听到了牧序的话,纷纷看向手中诗词,更是拿起笔,按照牧序所说将看月光改成明月光,望山月改成望明月。

然后一个个再去诵读,当即脸色发生变化,着实如牧序牧大祭酒所说的那样瞬间整首诗词更上一层楼。

当即!

所有官员纷纷看向夏邀墨。

饶是刚刚还一脸期待接下来苏文清,牧序两人闹笑话的杨国富跟鄢景卿,也是微微一怔,很是意外的看向夏邀墨。

其中杨善长笑着品味之后说道:“诗词本就直白,但改完之后,脱口即诵,而且内容是容易理解的,却又是体味不尽的。此诗之后,若论思乡之情,脱口吟诵必有此诗!”

下边学子们也是在刚刚牧序说话的时候听到了,纷纷去看着手中静夜思思考,也是一个个觉得了不得。

而且一传十十传百的,很快就传到了刚刚夏邀墨所在那一桌以及周围对于夏邀墨愤愤然的进士学子们这边。

而这些学子们听到后,也是立刻仔细去品味,无一不是抿着嘴唇,只觉得不可思议。

然后一脸诧异的看向夏邀墨。

这之中刚刚还同桌的人,最是不可思议,仿佛去品味,但每次品味之下,只觉得虽不过两个字改动,但是...却是如画龙点睛一般!

这一下子,所有人再看向夏邀墨,脸色也是微微变化了,就感觉,你真有这个本事啊!

包括后面那些听信了编纂后故事的那些人,也是一脸诧异。

毕竟这本是所有人都觉得不可能的事儿,结果偏偏被这样一个登徒子做到了!

而牧序在那样说完后,立马看向夏邀墨:“我先不管你是不是学子或者榜上进士,你先跟我说...这是你改的吗?”

夏邀墨自然是憨直的摇摇头:“不是,是我嫂嫂改的,我刚不是说了吗?我是帮我嫂嫂转交这些的。”

这话一出,牧序愣住了。

周围人也是,学子们这边也是纷纷传话后,全部都愣住了。

那些个鄙夷夏邀墨的人,更是诧异了一下。

但同时心里也松了口气,就觉得你一个只想着女人的登徒子怎么可能有这样的文采!而且没这个文采那你早说啊,一句一句的吓唬谁呢!

但一个个的,却也是面色凝重的看着夏邀墨,因为思考着夏邀墨的嫂嫂是什么人。

竟然能改的如此精妙绝伦!

天下文采绝伦者许多,但是能改皇后娘娘诗词之人,而且改的如此妙的人却是少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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